孩子,性子软,没吃过苦。日后,不拘如何,得去谋个差事。官场险恶,要是没人帮衬,这宝玉哪能对付得了。眼下老爷就是如此艰难,何况宝玉呢。”王夫人也哭了起来。
外面的鸳鸯几个听到了屋子里的哭声,可没叫进去,谁也不敢进去,只是一个个竖着耳朵听里面动静。
“这也是宝玉的命,断没有让林丫头去给北静王做侧妃的道理。这侧妃,说得好听,表面风光,实际上却是苦不堪言。你且看看你们老爷的那个个侍妾,在你跟前,哪个敢不立规矩?这是林丫头能受得了的?”贾母拍着桌子。
“我再跟你说,你说宝玉是吃不得苦的。林姑爷当年也是公侯府家的公子,要说娇生惯养不比宝玉差。林家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也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长大的。可你看,当年太上皇钦点的林姑爷探花,又升到了兰台寺大夫,还放了巡盐御史。林姑爷当年凭的什么,又没个姐姐当贵妃,也没指望个表妹去给王爷当妃,就凭的踏踏实实做人,才入了太上皇的眼。”
这一番话说得王夫人真是脸上发臊。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贾母还是给王夫人留了脸面。
王夫人从贾母那回去,半天胸口还堵着。
宝玉正好来给王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