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鳟鱼不能吃了?”赫斯脱先生关心着。
    “不是,鳟鱼游回水里了。”达西一本正经地说,眼睛看着黛玉,“公主,是不是这个意思?”
    黛玉忍着笑:“自然是了。”
    这才都回过味来,不过是个笑话,一个个都笑了起来。宾利小姐怪着达西,笑里带媚:“太恶毒了,怎么编出这样的笑话来骗我们。”
    “我只不过是接着公主起着的头,这得问公主了。”
    宾利小姐只盯着达西:“我不问公主,只问勋爵。”
    乔治安娜站了起来,太太小姐们得离开餐厅了,宾利小姐才不得不停下来。女人们坐在客厅里,三两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等着男人进来。
    总算男人进来了。赫斯脱先生一进门就想提议玩牌,目光一转看到黛玉,又把摆牌桌的提议给咽了回去,找了把椅子坐那睡觉。再也没人来喊打牌了。
    简和伊丽莎白俩人坐在沙发上做针线。乔治安娜弹着钢琴,安涅斯雷太太在边上帮着翻琴谱。
    黛玉便把昨日看得书拿起又看了下去。李小姐做着针线在边上陪着。
    赫斯脱太太看着简绣着的花,问宾利先生:“今天上午的信,是莫顿先生来得信吗?”
    伊丽莎白抬起头去看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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