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看上去却像清早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达西给托马斯劳伦斯介绍了老达西夫人。老达西夫人摆了摆手:“我就不用介绍了,之前劳伦斯先生给我画过画像。”
    劳伦斯承认,往画廊上的画看了圈:“好像没挂在这里。”语气里大为不满,显然觉得彭伯里没把他放在眼里。
    “哦,那幅画把我画得太过奔放,我就把它放在了能让它更奔放的地方。”老夫人显然也不喜欢那幅画。那幅画给放在了顶楼,是够奔放的。
    劳伦斯把画廊上的画看了圈,里面有伦勃朗、拉斐尔的画,倒是不能说什么,只好问:“彭伯里勋爵,不知道让我画得人在哪?”视线从达西身上转到老达西夫人身上,显然如果是老达西夫人,也不打算画了。
    老夫人看出劳伦斯的意思,转过了头:“我这么一把年纪,也不想画了。”
    “老夫人年轻时倾国倾城,自然还是留着那时的画像比较好。”劳伦斯不忘说一句,“不会是夫人的哪位姐妹要我来画吧?”
    “那倒不是。我的姐妹都已经在天国,不需要你了。除非你觉得那里更能发挥你的艺术天分。”老夫人看着达西,“是我未来的孙媳妇,想必你应该听说了。”
    “那位公主?穿着她国家的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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