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问菊花的。我可不敢说是我的自我写照,那我岂不是跟勋爵一样人缘极差了。”
“这样的话,彭伯里可以考虑种些菊花。没事的时候,我也可以问问了。”
“菊花可能会告诉勋爵,一个绝对正确的人跟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可怕。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人人都可以谴责他。而一个绝对正确的人,让周围的人过得如履薄冰,深怕给这位正确先生揪出错来,自然都避而远之。”
达西低下头笑了声:“只要公主不对我避而远之就好。”
黛玉脸红了,有着老夫人在边上,也不能有什么举动,站起来往劳伦斯的画架走过去:“我看看画得如何了。”
劳伦斯停下来,要跟黛玉说话。黛玉说了句:“才开始画,那我先跟李小姐去学习英格兰历史了。”转身走出了房间。
男仆来说,乔治安娜到了。达西和黛玉都去接乔治安娜。黛玉见到乔治安娜,又想到了韦翰暗示的话。
乔治安娜比黛玉去彭伯里伯院时,略微瘦了点,神态也憔悴了些。
“奶奶。”乔治安娜走过去亲吻了下老夫人的脸颊,又去亲达西的脸颊,转到黛玉时,只拉了拉手。
“乔治安娜,路上辛苦了吧。”黛玉关心地问。
“谢谢。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