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上不绣花,怎么好看。”雪雁站在黛玉背后,把扣子解开,帮黛玉脱掉茶服。
黛玉去看床上的那条裙子,白色的平纹细布做的,裙摆和裙裾上都绣了花。平纹细布轻薄、穿着在身上垂着,又不会像丝绸就挂在了身上,还能成型,是漂亮还舒服,就是实在穿着得小心。
去科文特花园皇家歌剧院看芭蕾,黛玉还请安涅斯雷太太和李小姐一道去。四轮马车幸好大,六个人坐在里面也不算挤。
马车没像上回走弓箭大街,而是到了弗洛尔大街停下,剧院经理肯布尔先生又是亲自来迎接,还一路引导从私人入口到了贝德福德公爵的包厢。
公爵的专属包厢跟上回黛玉进去的包厢,除了位置不同,别的没什么不同。台上舞着的芭蕾女伶一边跳一边头齐刷刷往包厢这扭,都要看看今年社交季人人嘴里传诵,可人人难得一见的彭伯里侯爵夫人。
老夫人坐了下来,举起单柄伽利略双筒镜往舞台上望:“这女演员是法兰西逃命过来的吗?”
达西正给黛玉推椅子,眼角扫了下舞台:“是的,听说曾跟玛达梅希奥多学过。”
黛玉好奇地看着舞台上的人,男人的动作傲慢而自佶,女人的动作轻柔而妩媚,好奇地问:“剧名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