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和雪雁上来,已经帮黛玉把克什米尔披巾拿了下来,挂在边上的椅子背上。
“拜伦男爵的事,我想跟你谈谈。”达西在屋子里踱着步,显然有点烦躁。
“你换了衣服,我换了衣服。这么说话多累。”黛玉知道达西急,可现在就是想为难会儿达西,谁让达西在威斯敏斯特宫装着没事般。
达西不好坚持,只好去更衣室。约翰不知道在威斯敏斯特宫发生了什么,可看达西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有事,不像平常侍候的时候还会说几句,只默默地帮达西换了衣服,就悄悄退出。
达西再次回到黛玉的卧室时,黛玉正坐在贵妃榻上翻看那本书,好像看得还很津津有味,听到达西进来的声音:“‘增加或减少一分明与暗,就会损害这难言的美。美波动在她乌黑的发上,或者散布淡淡的光辉。在那脸庞,恬静的思绪,指明它的来处纯洁而珍贵。’拜伦男爵写给我的,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希望他的人品能和他的诗一样。”达西闷着声,走到了黛玉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黛玉合上了书:“拜伦男爵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说?”
“拜伦男爵的父亲曾经和上一任贺得勒斯伯爵的女儿艾米莉亚达西结过婚,并且生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