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达西摇了摇头:“我记得那回你请我吃螃蟹,喝过一种酒香甜绵软,那种酒是什么酒?”
    “这种就是。”黛玉指着,“须得烫了才行。”
    达西拿起来喝了口:“是这个,这个也是烧酒,只是里面又有些不同,是什么不同?”
    黛玉咬着嘴唇不说。
    “怎么了?里面是不是加过什么了?”达西追问着。
    黛玉忍不住笑了,嘴唇再怎么也咬不住:“喝这个是因为我之前吃螃蟹胸口有些疼,得用烧酒压一压。要是平常的烧酒,那味道又冲了些。加上些合欢花浸过的,喝着才舒服些。”
    达西又喝了口:“加上些合欢花浸过的,才喝着香甜绵软,极是舒服。”
    话是普通的话,可达西这么说出来,黛玉听着就觉得不普通,便催着:“你到是定了哪种酒了?”
    “没呢。还有哪种酒?”
    “黄酒呀。这是温过的,你看可以不?”黛玉倒了一盅递给了达西。
    达西接过喝了口,侧了侧头:“要说起来,这几种里面最好的是合欢花浸过的烧酒,不过只适合你我赏月品蟹时喝。”
    “那你可知道,有句话‘黄酒为名士,烧酒为光棍。’”黛玉瞧着达西笑。
    达西把酒盅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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