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老太太和舅母长大,虽说姊妹们虽拙,大家一处伴着,解可以解些烦闷。外甥女初来时,我就对外甥女说过,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前面之事,也实在是……”
说到这里,贾赦长叹了口气。
达西坐在那里静静望着贾赦,等着下言。
贾赦真想骂人,自己是对个木头人说话吗?他说到这里,对面的人不说些什么,脸上也应该有些表示。就算看戏,也不能这样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吧。
“叔叔,过去的事不提了,省得林妹妹知道了难过。”贾珍来帮着往下演。
“是,不提了,不提了……”贾赦挥了下手,好像从痛苦中硬挣扎了出来,“达大人……,这么叫就生分了。我是长辈,称呼林姑爷,可以吧?”
达西点了点头。
“西洋的规矩,我们不懂。不过,既然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就一起和气着过日子。”贾赦看了下达西的表情,没什么反对,“老太太想请顿谢媒酒,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外甥女的娘家人。要说起来,外甥女的父母没了。这世上最亲的可不就是我们了。”
“谢谢老太太的好意。我今天来也是为了谢媒酒的事,我已经请过王太师和梁大人夫妇,这是请贾将军和贾大人、各位先生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