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了?”雪雁瞪了眼春纤,“是你怕而已。”
    门外突然有声音,一个说得是汉语,一个说得是英吉利话。说英吉利话的是约翰,说汉语的听着挺威风。
    雪雁手里正翘起隔板,吓了一跳,隔板落了回去,发出了声“砰!”,还蹭了下手,吓得更厉害,手忙脚乱往上面堆东西。
    春纤也帮着。
    约翰敲着门:“雪雁,怎么了。”
    雪雁定了定神,走到舱门那,把门打开一条缝,目光往那个瓷器国的武将看,四十多岁,唇上两撇胡子,正从门缝往里看。
    “没拿稳箱子,碰了手。”雪雁把手指伸了出去,果然食指是红的。
    “要搬箱子跟我说。”约翰看着那位武将。可惜他和雪雁说得都是英语,那位武将从了看到雪雁的指头红了,别的不知道。
    雪雁对那位武将说:“这位大人,这里是郡主的房间,你一个男人,就算是官家大爷,往这跑做什么?”
    武将瞪着雪雁,唇上的小胡子蹦了蹦:“我是奉命寻查。有消息说贾家有人上了船。”
    约翰听不懂,就看雪雁。
    雪雁欺负武将听不懂英国话:“他说姑娘在船上呢,你把他撵走。”
    约翰对着武将摆出请的姿势:“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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