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却没有什么办法。
    乔治安娜是幸运的,及时刹车。可另一方面,哪怕是这个及时刹车,也让乔治安娜怕再遇到一个乔治韦翰,把心紧紧地关闭了。
    “还有什么人需要你帮忙?”达西心不在焉问了句。
    “还记得几个月前来我们这的费勒斯先生和太太吗?”
    “记得。我也曾想过,费勒斯先生的人品确实不错,适合做牧师。如果米德尔顿先生以后不在彭伯里当牧师了,我倒是可以考虑让费勒斯先生来彭伯里这当牧师。”
    黛玉轻轻拍了拍挽着的达西的胳膊:“看来我们想到一块了。不过,等米德尔顿先生退休,怕是还有好多年吧。就算他老去巴斯治他的痛风,他也不会说不再当牧师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让米德尔顿先生走。”
    “我可没有说让他走,我只是想为什么不能让费勒斯先生的母亲改变主意呢。一个可以跟兄弟俩都订婚的女人,出于金钱的目的来结婚,最后还得逞,那不是等于告诉世人,这个社会就是诚实守信会吃亏,无耻反而会得好处吗?”
    “你说得确实是。但是我们不好去干涉费勒斯太太的决定,这是她的自由。”
    黛玉停下了脚:“我可没有说去干涉费勒斯太太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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