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多,我们还没起床的那些工友,给他们就砸伤在床上了。然后他们跑出去了,我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他们又在外面往里扔火把、扔石头……”
达西的表情严肃。罗达不时去看达西,又注意着听富贵讲下去。埃文斯先生的脸上则是惊讶和气愤。
富贵的头低了下来:“厂长丹尼斯先生他,护着机器不让他们给打到了头部……”
“丹尼斯先生怎么了?”达西沉着声问。那家纺织厂达西是投了些钱
“我们把他救出来,送到医生那,今天上午时他去世了。”富贵的眼里都有了眼泪,“这间厂子是丹尼斯先生一生的心血。丹尼斯太太和他的孩子们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呢?”
达西嘴唇紧抿,停了会才说:“丹尼斯先生以前也是个手工织布的技师,看到这种蒸汽式的纺织机很有兴趣,拿出了全部家当,又向银行借了些钱,我也投了些在里面。”
埃文斯先生的后背挺直了:“这些野蛮人。”
达西又看富贵:“你的伤怎么样?”
“我没事。”富贵把眼泪擦了,“我是来报个信,那里的工友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今天上午来这时,走了段路,幸好有辆邮车肯让我上车,不然我可能现在还在路上走呢。”
“你先留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