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走了两步,送老达西夫人出了书房。转回身向黛玉走来:“放心。”
    黛玉把脸贴在达西的身上:“他们不会要给你安个跟卢德分子勾结的罪名吧。”
    “这也不容易安上的。”达西摸着黛玉的头发,轻柔顺滑着,在指尖绕了下,就滑了开来。
    “那几个要是给抓住了,也就太平了。”黛玉仰起脸看达西,“我们会没事的。”把小手贴进了达西的大手里,再向上推,一直推到了手腕那里,给衬衫扣起来的袖口挡住了。
    黛玉的手停了下,又返了回来,推向指间,穿过去,扣了起来。
    再接连着几天,又有几家的玻璃给砸了。附近人家玻璃好像都给砸了,就连治安官汤姆森家因为组织了护园队,还给砸了一扇窗户的玻璃。只有彭伯里的窗户一扇没破,这就传说了,那些砸玻璃的跟彭伯里是有勾结的,不然为什么别家都砸了,就他家没砸。
    这些传言,仆人们也听到了。埃文斯先生和雷诺太太禁止仆人议论,谁要议论就开除谁。
    马修跟埃文斯先生和雷诺太太说:“这也没什么好议论的,那天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爵爷许诺了给份地,介绍工作,这些人当然不会砸窗户了。那些人自己舍不得吐出些地来,能怪谁。”
    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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