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在床上躺着好。”
“我想看看烟花,还有不能出去对这些村民道谢,总可以在房间里看看的。”黛玉把腿放到了床下。
雪雁笑了:“殿下倒像孩子了,连烟花也想看。这烟花,过年的时候、办舞会的时候都会放的,一年也能看几次呢。”蹲下来给黛玉穿上了拖鞋,“要是冻到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这屋子里火生得这么旺,哪里会。”黛玉伸出胳膊,让紫鹃给套上了滚着狐狸毛的白色晨褛。
紫鹃和雪雁还怕不够,又想把条克什米尔披巾披上。
“可以了。”黛玉往窗户边走。紫鹃和雪雁忙扶住。
到了窗户边,黛玉可以往平台那看,那里站着她爱的几个人,达西正抱着婴儿对村民说。黛玉听不到达西说什么,却听到了村民的欢呼声,唇角不禁翘了起来。
教堂的钟声、枪炮声、烟花一直在继续,天都给映亮了。
第二天,黛玉才知道,德比郡的教堂都为彭伯里的继承人敲了钟。
“太过分了吧。”黛玉睡了一觉醒来,对达西说。
“怎么过分。他一出生就是彭伯里侯爵了。”达西一宿没睡,眼睛也没有好,精神出奇的好。
“那你公爵的称呼定了?”黛玉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