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柯席远一噎:“……以前是以前,后来我不是改了吗?你没发现我最近都不怎么出去了。而且做什么都最先想着你,只要不在一起就担心……”
他不自觉就把心里话倾诉出来,甘棠却忽然冷静了,目光清明地看着他。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在她视线的逼问下,柯席远忽然觉得自己那点难以启齿的小心思开始无所遁形。
甘棠却没继续与他对视下去,转而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
“你是想说你现在已经真正的把我当做妹妹了么?”借着酒劲,她忽然就不想再去讨好谁了,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以前讨厌的时候就恶作剧想把我赶走,现在不讨厌了又来限制我的自由,哥,你究竟是把我当做妹妹,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我没有。”柯席远想辩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大概就是做过错事想弥补却无法洗脱以前的罪孽的无力感。
甘棠又叹了一声:“算了,我只是喝醉了发发牢骚。”谁叫她之前也是带有自身目的地送上门找虐呢,现在有这种改变也好,至少不用再费心去跟熊孩子斗智斗勇了。
秉承着这种阿q精神,她也不想再跟柯席远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