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拒绝喝酒的时候便学会了装醉。
但凡和柯向南吃过饭的人都知道柯家的儿子酒量很小,基本沾杯就倒,连柯向南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就这么装了五六年,从未被人识破过,谁能想到今天会把这本事用在甘棠身上。
自嘲地轻笑出声,细细想来唯二的两次主动饮酒都是因为她,而且之后都做出了令自己问心有愧的事……
可能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到底是因喝酒失去了理智还是在借酒做平时不敢做的事。
坐起身,倚在床头,探手把床头柜上的那个老式翻盖手机拿过来,在手心转了转,打开。这是他来首都这一年最常做的动作,那无数个失眠的夜里都是靠这东西熬过来的。
这手机没什么特别的,但里面存了一段让他百看不厌的视频。
按亮屏幕,熟练地打开存储空间,柯席远的瞳孔里又映出这段甚至能背出细节的画面。这是甘棠第一次在他家过生日那天录下来的,只有两分多钟,画质不太清晰,却好在能够将画面定格在甘棠带笑的容颜上。
那时候的甘棠脸颊两边还有明显的婴儿肥,五官也不像现在这么明丽。之前看的时候还觉得这样子的甘棠是最美好的,但今天再比较一下,却又觉得如今的甘棠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