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过鲁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东宫、盯着凤仪宫,万一、万一……”孟皇后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不成器的庶弟何须令母后担忧。”薛昭仁安抚似的顺了顺她的后背,道:“母后以为是莫须有的罪名大,还是构陷皇太子的罪名大?”
“可若你父皇起了疑……”孟皇后仍旧担忧。
“母后放心,他等不到那个时候。”
孟皇后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抬眸看向他,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儿臣是孝子,能做什么?”薛昭仁仍是笑着,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请母后安居凤仪宫,静候佳音罢了。”
安抚完皇后,薛昭仁离开凤仪宫。
此时夜已深,他的眼里也浮上疲色,伸手捏了捏眉心。掌印太监提着灯不慢不紧地躬身跟在他身侧,低眉顺眼一言不发。
等行至宫墙僻静之处,只听得薛昭仁淡淡开口:“递个话出去,既然九弟想掺和进来,就让他掺和得更彻底一些,不必污自己的手了。”
第9章 生死
仲秋夜的风很冷,马蹄四散跑得飞快,连耳畔的风声都隐隐有了呼啸的味道。
溯辞被薛铖圈在怀中,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传来,短暂地驱散了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