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狄打来热水,又问棠棠要了些布条和一身干净的衣衫,再次把挺尸的溯辞拎了起来。
外袍褪下,衣衫拉下肩头,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又一次暴露在视线中。相比昨夜昏黄火光模糊视线,此时薛铖看得更加清楚,无论是细腻的肌理还是那狰狞的伤口,令他的耳朵尖再次烫了起来。
西境民风相比中原开放得多,溯辞对此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忧心忡忡地问:“严重么?会不会留疤?”
薛铖将温热的布巾帖上她的后背,慢慢擦拭血污,十分耿直地回答:“肯定会。”
这样深的伤口,不发炎就谢天谢地了,还有心思想留疤的事?
谁料溯辞竟认真想了想,安慰自己道:“没事,大不了刺朵花上去。你觉得刺牡丹好,还是刺芍药?”
薛铖腹诽:刺块肉挺适合你的。
不等薛铖开口,溯辞又摇摇头,自我否定:“算了,太艳了不好看。”
薛铖扬了扬下颌表示同意。
“刺什么好呢?”溯辞揪着一缕头发,苦思冥想,“花鸟虫鱼太普通,总不能把名字刺上去吧?”
“你们云浮宫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图腾圣物?”薛铖提议。
溯辞眼前一亮:“凤凰!”
薛铖:“……别想了,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