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赌上性命来保你的,你总得和我通个气吧?”
“如今京城局势未明,过早下论断不是什么好事。”薛铖弯腰捡起扇子,走到炉子前看火,想了想还是给她吃了粒定心丸:“放心,忠君是臣子本分,但我也不是愚忠之人。”
心知无法再从他口中挖出什么来,溯辞垮下肩靠在门边架子上,目光不露痕迹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嘟囔道:“罢了,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敲晕抗走。”
薛铖没听清,狐疑地转头问:“你说什么?”
溯辞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岔开话题:“药熬好了么?”
“没这么快。”薛铖慢慢扇着风,看着水汽蒸腾而上。溯辞歪着脑袋俯视他,目光从他的发冠溜到侧脸,又转到衣领脖颈,最后重新溜回那根细细的铜簪上。
有点手痒。
溯辞捻了捻手指。
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薛铖头也不抬地警告道:“别动我的簪子,想放血剑借你。”
溯辞闻言有些心虚地把手背到身后,哼了一声。
等到熬好药,魏狄也恰好赶回来,有些为难地对薛铖道:“将军,村子里没有马,只买到一辆驴车。”
“噗。”溯辞一口药汤呛在喉管,差点摔了碗。
薛铖张了张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