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面色肃然。
这番谈话本该到此为止,谁料薛敬面色不过缓和一瞬,旋即又板起脸问:“今日下值后你去了哪里?”
薛铖一愣。
早知道薛敬从小到大从不过问他的行踪,除了必要的引导外,大小事宜皆由他自己拿主意。如今破天荒头一回问起他的行迹,又偏偏赶在这个尴尬的时候,令薛铖吃惊之余还莫名有些心虚。
想到溯辞那个意味不明的吻,薛铖含糊其辞:“没去哪儿,雨太大就在骁卫府附近吃了顿饭再回来的。”
“是么?”薛敬拉长尾音,慢慢道:“可我一刻钟前怎么见你个一个白子女子共撑一柄伞,往后头巷子里去了?”
薛铖面色陡变,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申辩!
见他这副模样,薛敬语重心长地叹道:“铖儿,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但东陵王府地位特殊,加上你常年征战在外,所以这些年我和你母亲从未提过给你议亲之事。但你若有合心意的女孩,好歹也和我和你母亲吱个声啊。”话到最后,竟然有了几分儿大不中留的感慨。
这样诡异的转折令薛铖猝不及防,愣愣地看着薛敬,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对……爹!你这是几个意思?!
薛敬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又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