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禀明其中关节。至于驿馆的防卫就劳烦薛将军了,还望薛将军千万小心。”
“有劳沈大人。”
待送走沈丛言,一直沉默的李檀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问:“将军,这么大的事就这样全权交给大理寺了?!”
薛铖看了他一眼,却问:“你可知我为何只留你们三人在此?”
三人俱是不解。
“堂堂左骁卫府,竟能让人刺客光天化日之下潜入。”他的眸光幽深,一字一顿道:“耐人寻味。”
品出他话说所指,三人顿时大惊,李檀率先道:“将军是说府中有细作?!”
“不无可能。”薛铖道:“真相未明之前都无法下论断,但不可不警醒,尤其是驿馆的防卫,这次无比要挑可靠信得过的弟兄,不可有失。”
“是!”三人抖擞精神,很快去准备增添驿馆守备之事。
薛铖一人立于厅中,眼前的视野有一瞬的恍惚,疲惫地抬手抵住眉心,袖口微微下滑,露出的手腕背部一线极浅的伤痕。
方才交手只时,那个刺客虽没有得手,却也在他手上留下一道伤口。起初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薛铖只觉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整个人也跟着昏昏沉沉起来。
他皱眉晃了晃脑袋,勉力维持着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