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颌,大力之下几乎要将他的牙床捏碎,薛铖在确认溯辞安好之后,慢慢附身看向他,冰冷的双眸中怒火燃烧,他说:“回去告诉黎桑,北宫政还没交到他的手上。他若再敢动溯辞的主意,我哪怕是闯了天牢,也必斩下北宫政的头颅为他践行!”
一字一顿,饱含威慑与杀意,那人手足冰凉冷汗涔涔,被薛铖捏着下颌狠狠掼在地上,一脚踩在心口,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呼。
“记住了?”薛铖冷声道。
那人捂着下巴连连点头,等薛铖一松脚便连滚带爬地逃窜而去。
这样的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园主人,薛铖刚把溯辞抱回屋中,几名侍者便撑伞而至,一见这满室狼藉和二人狼狈的模样便连连告罪,立即差人给他们送来伤药热水和干净的衣物棉布。
园主人似乎也是经历过风浪的角色,手下处理起尸首血迹也十分利索,不问缘由、不好奇窥探,只是委婉地告知薛铖这些损坏的幔帐恐怕要记在帐上了。
薛铖摆摆手,一言不发地抖开棉布紧紧裹住溯辞,侍者见状很快清理干净屋舍告罪离开。
薛铖拥着溯辞坐在火盆边,等人走干净了才掀开棉布查看她是否受伤。湿漉漉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依稀还能看出铁索勒过的痕迹,看得他面容紧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