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奉命赴任罢了,何须刺史大人亲迎。”
“将军这是哪里话。”段荀道:“谁不知将军此行为剿匪而来,乃是为涿州百姓谋福祉,我身为一方父母官,自然是要替涿州百姓好好迎一迎将军的。正巧,这……”
“段大人。”薛铖直接打断他的扯皮,道:“既然你也知道剿匪一事,敢问段大人,这剿匪用兵,用的是哪个营的兵?”
段荀面上笑容一滞,很快恢复如常,道:“自然是涿州兵马营。”
“好。”薛铖站起身,指着单青道:“为何涿州兵马营的百夫长身着旧衣来官署讨要粮饷冬衣?无粮无衣,这匪如何剿?”
段荀立即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看向单青正色道:“竟有此事?!”
单青抱拳道:“不敢欺瞒大人,按例这月初粮饷和冬衣就该发放至兵马营,但月已过半,兵马营却未曾收到。眼看天一天凉过一天,再拖延下去,弟兄们怕是扛不住了。”
“岂有此理!”不等薛铖发话,段荀勃然大怒,扭头看向刘弘文喝道:“这怎么回事!”
刘弘文缩着肩,一脸苦相,道:“大人明鉴,兵马营的粮饷和冬衣月初就拨下去了,账目上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哪想会出错呢。”
段荀道:“既然账目上有,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