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缓缓抬眸看向魏狄,低声一字一顿道:“清君侧。”
魏狄倒吸了口气,问:“这样一来,宁王下一步会不会对王府动手。”
“他不会动王府。”薛铖道:“他只会直接对我动手。”
“有道理。”魏狄摸着下巴,神色突然一凛,道:“那要不要多调些暗卫过来保护你的安全?”
“他的手一时半刻还伸不过来,况且,刺杀是最下乘的法子,一旦失手就容易被对手反扑。”薛铖道:“按照瑞王这件事的风格,他若真要对我出手,必定是让我、让整个东陵王府身败名裂的局。”
魏狄闻言深深皱起眉头,问:“那咱们怎么办?”
薛铖慢慢收回目光,拂去桌上灰烬,道:“见招拆招吧,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先把涿州的事收拾干净再做打算。”
***
薛铖这边气氛压抑,溯辞和徐冉倒是轻松自在。
两人一上午把远安城逛了一小圈,把商家打听了个遍。大至商家各处产业,小至商家妯娌们爱哪家的胭脂都探得一清二楚。
直至正午时分,二人在街边小酒楼歇脚,坐在靠窗的位子里看着不远处商家的绸缎庄,一边吃着烧鸡一边犯愁。
消息是打听得七七八八了,可要从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