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吃得最好吃的一家。”
摊主乐呵呵地咧开嘴,十分自得地道:“那可不,我这馄饨就连最挑嘴不过的郭爷都要赞一声好呢!”
二人默默交换一个眼神,溯辞又仿若不知地问:“郭爷?是城里哪位官老爷么?”
摊主闻言摇头,遥遥冲铸造坊的方向努努嘴,道:“早先也是城里有名的铁匠,后来入了段大人的眼,成了官府专用的匠人,如今管着官造坊呢。”
“专用匠人……”溯辞颇为遗憾道:“那这手艺岂不是旁人无缘得见了?”
“那倒不是。”摊主十分随意地说:“只要有钱,也能请动郭爷出山。想去年城里王家那个小公子学成归家,王老太爷斥重金请郭爷给他家小公子打了一柄宝剑,削铁如泥,当时还特意办了个宴会赏宝剑呢。”
“这接私活,段大人也不管?”溯辞故作讶然道。
“这哪会管。”似乎说到了摊主知道的事情,他停下手里的伙计,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道:“如今这年岁也算太平,哪里用得着铸造坊一天到晚打兵器的。那里头啊一大半的时间都做的是从各地谈来的生意,段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寻郭爷的晦气呢。”接着又说了两三样自己曾见过、郭老六接的私单,末了给他们二人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