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燕娘在心里道了两句罪过罪过,又悄悄去给季舒城熬了一小罐鱼汤送去。
可惜是用鱼干熬的,喝得季舒城满嘴的咸腥味儿,一整天下来说话都跟吹海风似的。
季舒城十分惆怅,一言不发地缩在马车的角落,一动不动。
燕娘很是茫然,又拉不下脸问是不是那罐鱼汤喝坏了。
另两人嚼着肉干摇头感慨:听说过燕娘厨艺不佳,没想到差劲到这地步。
而对于把整罐鱼汤都喝干净的季舒城,二人表示: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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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日段荀都在惴惴不安的情绪中度过,派出去的人手均未打听到任何关于郭老六的蛛丝马迹,搜查郭老六宅院的人也没有发现账册的痕迹,气得段荀砸了一整套茶具。
师爷在一旁低头垂眸,等段荀稍稍冷静下来些许、重新靠回椅背,这才开口道:“大人,郭老六靠得住么?”
“他?”段荀冷哼,“若是靠得住,我也不必如此焦灼。郭老六此人贪财惜命,小事还好,但遇上性命堪忧的大事,你以为他的嘴能多严?”
师爷低眸沉吟片刻,道:“如此看来,再没有郭老六的线索,大人当有所决断。”
段荀颔首,眯眼思量片刻,突然道:“我记得郭老六曾有个老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