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钦差,但插手涿州贪腐一案可不在这密诏范围内!”
“放心。”薛铖拍拍他的肩,道:“段荀的铸造坊每年都在和匪寨交易兵甲,这么多矿石从何而来?宁王的私矿和私铸坊绝不止一处,这里头指不定还有文章。表面上可能是涿州贪腐,可背里说不定就是瑞王案的线索呢。”
季舒城一时语塞,又问:“证据都齐了?”
薛铖冷笑:“人证物证俱全,他百口莫辩!”
季舒城这才放心了,颔首道:“好,我帮你。”
这说话的功夫,溯辞已取来一身像样的常服递给季舒城。季舒城接了衣服,扭头钻进屋内。薛铖这才嘱咐溯辞:“一会你留在营里,我留几个暗卫给你。段荀盘踞涿州多年,就算证据确凿,他也未必会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还要负隅顽抗。你守在营里,若有意外,即刻调兵入城。”说着悄悄把将军令牌塞进她的手中。
溯辞将令牌紧紧攥在手心,郑重其事地点头道:“好,你万事小心。”
安顿好溯辞,薛铖又点了几个士兵,领着季舒城策马直奔官署而去。
段荀并不认识季舒城,只当薛铖前来又是想从他手里争得什么东西,气势汹汹准备将他堵回去。谁知刚开口象征性地问一句好,薛铖便把季舒城向前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