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了,那下官只有取来账册以证清白。”说着起身就要向外走。
“我与段大人同去。”薛铖随之起身,道:“以防有歹人损毁账册, 令段大人无法自证。”
段荀轻哼一声,“请便。”言罢拂袖而去,薛铖点了三两个兵紧随其后。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师爷一双黑沉沉的眼眸将公堂扫视一圈,随之隐去踪迹。
段荀领着薛铖等人缓步向卷牍库走去,一路格外沉默。薛铖分外留意周遭的动静,也并未发觉有何异常之处,但右手至始至终覆在剑柄上,蓄势待发,以防万一。
等行至卷牍库门前,段荀低眸拈起铜锁看了一眼,却并不开门,转身对薛铖道:“薛铖,你为官多年,也经历过血海沙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
薛铖挑眉,问:“段大人有何指教?”
“凡事做绝,等同于自掘坟墓。”段荀负手而笑,一字一顿说得十分缓慢。
待最后一字吐出唇间,卷牍库的院门外突然涌入数十名衙役,手持刀剑,将薛铖等人团团围住。薛铖带来的几名士兵见状立即抽剑,严阵以待。
“段大人这是何意?”薛铖环视一圈,不徐不疾问道。
段荀狞笑一声,恶狠狠地说:“薛铖,你逼人太甚,就休怪段某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