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脸红,到如今的习以为常,还真没隔多少天!
为防万一,胭脂先只给王嫂子面上抹了指头肚那么大块,等了会儿,洗掉之后见没发红没发痒才放心的全抹了。
王嫂子直道她太过小心,胭脂却正色道:“嫂子不知道,好些大夫都说了,因各人体质不一,保不齐就对什么有不耐之症,轻则全身发红发痒,恶心想吐,重的还会要命呢,哪里就敢疏忽了!”
王嫂子就肃然起敬,“果然是姑娘,再细心不过的。”
不过马上就疑惑的问道:“那若是日后卖出去,难不成姑娘都要叫她们挨个试了再买么?岂不是琐碎死?”
胭脂也叹了口气,“琐碎些也是应该的,你没瞧那药铺,但凡卖药的都是千万个谨慎,就连我买的这些没什么毒性的,也是签了伙计拿出来的文书才能出门的。”
是药三分毒,但凡跟药材沾边的,无一不是慎之又慎,生怕后头闹出什么事端。
王嫂子抹了几天之后,面上斑痕果然淡了许多,她欣喜不已,莲花也以为自家姑娘大功告成,谁知胭脂却依旧不大满意。
这期间,她看了许多医书,大受启发,觉得医术之神奇远超想象。
就拿风寒来讲,哪怕症状差不多,但却也有可能因为年纪和起因的不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