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是可惜,将来你不能诰命加身。”
“说什么浑话!”给他这一打岔,胭脂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干脆抬手掐了他一把,低声道,“我,我可未必要嫁你!”
“成,”赵恒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那你切告诉我要嫁谁,什么时候嫁,到时候我去抢亲也就罢了。”
胭脂给他逗乐了,“抢什么亲?难不成抢去做个压寨夫人?”
赵恒一本正经的点头,“倒是没做过寨主,听着倒也新奇有趣,若你不嫌弃,回头便做一个试试。”
“谁不嫌弃?”胭脂白了他一眼,“哼,我嫌弃的很!”
两人说笑半日,胭脂又问,“徐知府又同你说了什么?瞧他颇看重你,别是年还没正经过完就打发你出去做什么事吧?”
“你想的也忒多了些,”赵恒笑道,“他得了信儿,我的恩师借机上了折子,想要替我翻案。”
“这是好事,不过,他认识你老师?”胭脂怔了下。
“徐大人原就是京官放下来历练的,过不几年还要回去,早年在京的时候,同恩师见过几回。”
官场之人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沂源府距离京城虽然数百里,可对这些人而言,并不算什么。
胭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很明智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