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可这些恨意,在我跟季先生相处以后,便消除了大半。因为,季先生在结婚后没多几年,便得知了白帆的所作所为。他为了折磨白帆,也为了惩罚自己,和白帆冷战至他死的那一刻。这么多年来,白帆其实一点都不好过,季先生也是……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季先生把他价值不菲的作品留给我,我却明白,他是在补偿。透过我,补偿我姐罢了……他从未忘记过我姐姐,我为什么恨他呢?”
傅书瑶面露疑惑:“白帆呢?”
“她好好地活着呢。”
“那怎么没看到她呢?”从案件发生,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作为季长生的妻子,她怎么没出现?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去年的时候,白帆与季先生大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打那时起,她就没回来过。或许,是受够了这么多年的冷暴力,对季先生绝望了吧。不肯再面对他,所以哪怕听到他的死讯,也无动于衷。”
“原来是这样。”傅书瑶低喃了声,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司机道,已经到季家了。于是,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薛宁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恢复了温柔坚定地神情,问:“傅记者,你要进去喝杯茶吗?”
“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薛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