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傅书瑶又转念一想,觉得有些艺术家的思维,异于常人,用普通人的想法去思考,也猜不出他们脑子里想什么。定了定心神,在薛宁柔和的目光下,苏往里面走了走,然后拍照时,偶然发现对着窗户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名为《审判者》的画。里面画的场景,恰好和房间里的雕塑摆放相对应。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脑子里冒出一个疑问,没等仔细想清楚,便听到门口传来嗤的一声轻笑。
傅书瑶循声望向门口,只见季长生的长子——季河,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
“大少爷。”
薛宁淡淡地打招呼。
季河道:“何必再装模作样?如今整个季家都是你的了,你以后会是这个家的主人,再也不是之前,任由我们欺负的小保姆……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这位女主人,要把我们都赶出去呢?”
薛宁蹙着眉头不说话。
季河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双手插在衣兜了,转身往外走。
薛宁回头对傅书瑶说:“傅记者,不用理会他。你拍好照片了吗?我送你出去。”
“拍好了,谢谢你。”
傅书瑶客气的说。
薛宁挽唇笑道:“不用跟我客气,你今天能倾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