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冼尧说着抱歉的话,可处处都在高捧唐泽演。
    他是颜溪的义子,向颜溪汇报情况,理所应当。唐泽演不过是一个助理,即便再得颜溪的信任和重用,那又怎样呢?他始终居于这些义子之下。
    容冼尧要处处向唐泽演汇报情况,那把颜溪置于何地?
    l组织的等级分明,向来注重这些。
    唐泽演当然也知道,容冼尧这话明面是在抬举他,暗地里却怪他在监视容冼尧的一举一动。
    唐泽演马上向容冼尧请罪:“容少爷,可别折煞我了。唐某只是遵从先生的命令,若有得罪之处,少爷尽管提出来。唐某愿意领罪。”
    “你是干爹最器重的助理,我怎么敢惩罚你呢?”
    容冼尧阴沉着声音反问。
    唐泽演拧了眉头。
    原以为容冼尧身处容家这样的富贵家族,早就被惯坏了。没想到城府如此深。不过,这般咄咄逼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想必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唐泽演单膝跪下,道:“少爷,唐某任凭处罚。”
    容冼尧冷哼了声道,“你可别跪我,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我这种寄养在外面的义子,比不得跟着干爹长大的那几个。你想帮他们挑剔我的毛病,我无话可说。但干爹心里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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