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昀找的什么女人啊!他打老子就算了,他的女人还在旁边鼓掌叫好!”
    “你见过别人打群架,在旁边比打架的人还激动, 拿着手机边拍边搞实况解说的人吗?!”
    “你可以把后背留给张逸昀,但千万不要露给张逸昀的女人,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老子还在住院观察。”
    “我最恨张逸昀,因为那家伙把我当狗打,后来,我最恨张逸昀的女人,因为那家伙说我连狗屎都不如。”
    在流言迅速扩散的时候, 流言中的两个主人公正在电影院看新出的电影。
    ……严格意义上来说, 也不算看电影。
    在金鲤真第六次揪着他的领口, 仰头吻上他低下的唇时,张逸昀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就离开了她的嘴唇:“……你说想来看电影。”
    金鲤真的眼眸在光线昏暗的电影里流动着狡黠的光彩,她微微一笑,舌尖从湿润饱满的嘴唇上暧昧地舔过:
    “你就是最好看的电影。”
    她欺身上前,再次吻住银白色头发的少年。
    从唾液交换里得到的基因乏善可陈,但是聊胜于无。
    电影谢幕后,两人顺着人流走出电影院。
    “你想吃什么?”张逸昀问。
    吃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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