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给我看看?!”
    赶来的家长越来越多,原本宽敞的教导主任办公室开始拥挤,一个个学生都向着他们的家长哭诉,如何被学校冤枉,自己如何无辜,约好了似的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金鲤真和谢意琛,声称他们来天台联机打游戏却发现正在苟合的金鲤真谢意琛,田宜丽好言劝阻却反被金鲤真殴打,所以他们才会围上去帮忙——但谁都没动手,打人的全程都是金鲤真。
    反正第二教学楼天台上的监控摄像都生锈好几年了,任得他们信口雌黄。
    来的家长大多数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听到孩子告状,纷纷愤怒不已,强硬地要求学校给出交代,部分暴脾气的家长甚至扬言要把这件事捅给“报社的朋友”。
    情况对金鲤真越来越不利。
    “你给家里打电话了吗?”谢意琛侧过头在她耳边问道。
    “打了。”金鲤真说。
    “她是赌王的亲戚吗?”
    “……反正不是我的亲戚。”只有等金立续来了才能知道答案了。
    谢意琛看了她乱糟糟的、已经长出黑发的头发一眼:“别再染金发了。”
    “哦。”已经没有染金发的必要了。
    在金鲤真和谢意琛小声对话的时候,一个衣着高档的职业装女人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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