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带“受惊”的金鲤真出国散心为由,江璟深提前从金家借走了金鲤真,现在他们正坐在飞往旧金山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落地。
金鲤真无聊地咬着吸管往雪碧里吹着泡泡:“我不知道呀,那一周都没发生什么大事。”
江璟深皱眉:“认真想。”
“我很认真了!”金鲤真吐掉吸管,撒娇着抱紧江璟深的手臂:“反正我们也出来了,就不要想这些让人心烦的事了,舅舅,你看我,我们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
金鲤真左右摆着头,一脸期待地展示着自己的360°无死角美貌。
“我觉得你脑子肿得更厉害了。”江璟深冷冷说:“这可是和你性命攸关的事,你不想这个还能想什么?”
“那你能想出幕后黑手是谁吗?”金鲤真瞪着眼睛:“杀了我谁有好处?我又没有死了以后能让人继承的巨额财产——我有吗,舅舅?”
“梦里说不定有。”江璟深说。
“这不就对了?现在线索不齐,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何必自找烦恼呢?”金鲤真说:“舅舅,法斯宾德会来机场接我们吗?我想他了。”
江璟深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只是内心始终不能放心,他看了眼金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