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深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舅舅,你会永远对我好吗?”金鲤真抱着他问。
    “只要你乖乖的。”他轻声说:“舅舅会永远对小鲤鱼好。”
    他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你什么都不用做,舅舅会把一切都捧到你的面前。”
    “舅舅——”金鲤真在他怀里抬起头来:“什么才是‘乖乖的’?”
    江璟深垂着眼眸,平静地看着仰着脸的俏丽少女,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她被泪水洗得发亮的黑玛瑙一般的眼睛,她微张的饱满唇瓣,他伸出手,将落在她脸颊边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
    “你现在就是‘乖乖的’。”他的声音磁性低沉。
    不要追问。
    不要思考。
    目光追随着他。
    在他的鱼缸里快乐地游来游去,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鲤鱼。
    金鲤真脸上茫然,心里却一片清亮。
    若说江璟深对他一丝一毫男人对女人的心思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如果是正常的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舅舅会让外甥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说话吗?就算十九岁的金鲤真没有这个意识,难道二十六岁的江璟深也没有这个意识吗?
    她想起就在四年前,金立稷的二十四岁生日宴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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