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天真张扬下去吧。”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唇边。
江璟深收回手,笑道:“这样才最适合你。”
只要她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不会去在乎她在这个鱼缸里和谁发生了什么事。
张逸昀,谢意琛,甚至那些和她仅有一夜之缘的男人们,和这个鱼缸里摇曳的水草、魏然的假山、刚刚吐出又在下一秒就破碎的气泡没有本质区别。
如果他愿意,他随时可以从鱼缸里取走这些东西。
可是他没有。
他留着他们,给他的小鱼作消遣。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真真,”他说:“你总说我不要你了,你却不知道,你对舅舅来说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