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泡温泉不好玩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 就好像仅仅是有些醉意,但理智仍然清醒。
    但她知道,他醉了, 醉得很厉害。
    平日的江璟深即使露出笑容,也是克制而遥远的笑容,就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空中阁楼,而现在空中阁楼降到了地面,他脸上因防备而产生的隔阂没有了,笑容单纯变成了笑容。
    “不好玩,我就回来了。舅舅,你怎么喝这么多酒?”金鲤真故作不知地问。
    “我不说,你会笑我。”江璟深笑着,推开金鲤真,踉跄地往书房走去。
    “舅舅,我不笑你,你告诉我吧!”金鲤真追着他的脚步,跟着跌跌撞撞的他进了书房。
    然后看着他从书柜最高的地方一本接一本地拿下相册。
    “真真,舅舅给你看过外公外婆的照片吗?”江璟深扶着书柜,近乎跌倒地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
    这在平日是无法想象的事,二十六岁的江璟深每次出现在人前都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都是上流人士的优雅——只有十七岁的江璟深才会在飘窗上随性不羁的坐着,任烟头在夜色里一明一暗。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你给我看过。”金鲤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他身上的酒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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