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乔怔怔地看着她:“我正好在附近,担心你没带伞……”
    张逸昀已经走了,金鲤真心里的怒意没有压制的必要,而她也已经压制到了自己的极限。
    弦断了,她讽刺地笑了。
    “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好笑吗?”金鲤真目光如刀地看向胥乔:“你绕这么大的弯子,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但是这有什么用?你拦得了这次,拦得了下次吗?”
    “真真……”
    “我烦了。”金鲤真神色厌倦烦躁地扔出三个字。
    “什么?”
    “你——”金鲤真如刀的目光深深刺入胥乔心脏:“真是让我烦透了。”
    她烦躁不已,不止是因为胥乔的行为,还因为她在说这些话时,猛地抽疼起来的人类心脏。
    “我和谁传绯闻,和谁约会,和谁交往——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阻挠我?”
    胥乔强撑的笑容看起来吃力又艰辛,时扬时沉的嘴角像是有千钧重,而他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扬起。
    他回避了金鲤真的问题,转而用卑微的语气说道: “我真的只是担心你没有带伞……”
    “我身上有买下制伞厂的钱!用得着你担心吗?”金鲤真怒不可遏:“你要是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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