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
胥乔拿起纱布卷,熟练地开始给自己包扎。
金鲤真看着他一看就没少练过的熟练动作,皱眉说:“以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不一样了,你还是别混了,你不适合这一行。”
胥乔头也不抬,她只能看到他嘴角的苦笑:“鲤真……这条路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有什么不能退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告诉我现在你在谁手下,大不了就给钱呗!”金鲤真不服气地说。
“我不想你为我涉险。”胥乔剪断绷带,拿起一旁的医用绷带缠好后,抬头对她笑道:“你的关心,已经让我像在做梦一样了。”
“我才不关心你!”金鲤真唯恐迟了一秒,飞快地否认。
胥乔的微笑一瞬黯淡了下来,金鲤真却不管这些,黯淡的海胆和灿烂的海胆——那不都是海胆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金鲤真索性一并说开:“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说第三次——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可能喜欢你!我知道我很优秀,你不可能再找到像我一样优秀的人了——但是,比我差一大截的人还是有的,你别在我身上做无用功了。”
“即使是无用功,我也不介……”
“我介意。”金鲤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