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连嗓子眼都是闷的。
“你不想脱就算了。”她失了兴致,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想脱。”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胥乔的体温传到她的皮肤上。
“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生气。”胥乔强装平静的声音下涌动着看不见的情感洪流。
“松手!”她想要打破他的平静,故意不耐烦地说。
胥乔望着她不说话,脸色更加苍白,那只手依然紧紧握在她的手腕上。
金鲤真干脆用力挣脱起来,她一用力,那只手就像是怕伤到她那样,迅速松开了。
她想要看到那张面具下真正的表情,她达成目的了,胥乔故作平静的表情开始龟裂,裂口下涌出的是害怕和悲哀,他上前一步,又因为她的目光,这一步的距离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真真,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讨厌我……”胥乔哀求。
面色苍白的胥乔让金鲤真想起了从前他在疗养院讨好她的样子,他做什么都要请示她、征询她的同意,就连呼吸都要看她脸色,小心翼翼。
金鲤真过了片刻,说:“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胥乔愣了愣,说:“那晚你突然冲走了……”
“因为我困了!我想睡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