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厕所小门，他走上去一个个拉着，见厕所里没有人，才是拉开一个钻了进去将门给锁上。
锁上之后，程明掏出手机非常快地更换了一张sim卡，卡片上还写着未实名登记几个字样，更换完毕等信号出现，他快速地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让人接通，程明沉声道：“虎哥，这次我们投标价格是十七个亿八千三百万，目前已经拍板，是我们这边的竞标小组组长定下来的价格。”
“这个价格定下来就不会有错误了是吗。”电话那边的男子声音低沉，语气里还充满着一丝丝傲气。
“是这样的。”程明捂着嘴巴低声道，“过会标书就是让我们来封的，若是有任何问题的话，我会主动发短信联系你或者给你打电话震动一下，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接电话。”只要不接通，那别人想要调查根本调查不到删除后的通话记录，程明主要不想换卡，每次来到卫生间次数多了，难免会让人怀疑，更何况做贼心虚，程明在这次项目里担任内奸的身份，怎么可能不会有种
草木皆兵的感觉。
“我知道了，保持联系。”
电话那边的人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就算程明让他接电话他都不会接，即便出了事情，他也能用程明拨错号码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