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人都散了,骆时饶懒散的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
没一会儿,休息室门开了又开,几个狐朋狗友都走了进来。
“怎么才来啊。”骆时饶也不起身,长腿搁在膝盖,漫不经心瞧着姗姗来迟的几人。
“还说我,我这妆化一半,化妆师跑了。”李修齐几步走过来踹了他一脚,都是这个祸害。
“靠,怪我咯。”骆时饶往旁边躲了一下,懒洋洋的晃了下腿,语气傲慢而得意:“我还懒得来呢,这不卖江许个面子嘛,邀请费开的确实诱人。”
“没办法,老头子催的我脑壳疼。”江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闻言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这次他老爹把这跨年的收视率看得贼几把重,可谓是费劲心血,为了捞骆时饶,他的手机都快被打废了。
“幸亏阿饶卖兄弟面子,救我脱离水火之中。”
“呵,救了你我他妈差点把命给废了。”骆时饶不吃他那一套。
“不就唱个歌跳个舞嘛,阿饶,你这可是小意思好吧。”李修齐抓了抓刚做好的发型,拿一小镜子在照。。
“你没看到机场,那是差点被挤成了肉酱。”骆时饶回想了一下刚刚机场的疯狂,眼皮狠狠的跳了跳。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