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胃里直直往喉管冲,她捂住嘴,踉跄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跑至卫生间吐了个一干二净,她伸手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流冲下,捧了一捧,反复漱口。
双手撑着洗手台,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颊绯红,抹胸礼服也被扯的移了位,半个胸脯露在外面。
“老不死的,这么狠……”楚涧暗骂了一句,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愤恨,和刚刚挂在脸上的那副表情是大相径庭。
她关了水,双手撩过头发,抬头对着镜子开始整理妆容。
还好新剧拿下了。
楚涧心想,陪酒这事她做的多了,久而久之,酒量也就了出来。
今日为了这潘学年手里的戏,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
她对着镜子抹了抹口红,左右端视了一下仪容,转身离开。
走进舞池吧台,像服务员要了杯白开水。
舞池内嘈杂凌乱,她靠在吧台上喝了口水,拿着水杯,慢悠悠的往角落中走。因为醉酒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她随意往一个角落里扫了下,视线错落间,生生顿住,精神似是陡然清醒。
昏暗很不起眼的角落,摆着几张皮质沙发,周边寥寥几人。三两几盏晕暗的黄灯,和绚丽耀目、嘈杂鼎沸的舞池相比,寂寥的如同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