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在院子里。
    骆时饶下车,挺拔的身子站在这偏僻而古老的院子里。
    黑色的西装,挺拔正式,褪去了他以往的散漫浪气,更加矜贵沉郁。
    日头上升,温顺的光撒下,照在他擦的发亮的皮鞋、腕上名贵的黑表以及鼻梁上那副墨黑镜片上,闪烁反射,耀眼而尊贵。
    他手插在裤袋里,修长的腿散漫的走了几步,墨镜后的双眸扫了几眼周边。
    年久失修的旧墙上有着稚嫩的涂鸦,褪色泛白的滑滑梯,化雪后露出漆皮的篮球架。
    年代久远而贫瘠。
    右边三楼右边的屋子里,刚刚断却的琴音又悠扬的传出,倾泻在这院子内,在空中流转飘扬。
    童声许许,声音稚嫩而嘹亮。
    他随手摘下墨镜,露出的眸子星星发亮。
    微微仰头,身子后仰。
    一阵山风拂来,琴音微散,窗边黄色的帘子被带出,在屋外白墙上扬了扬,打了几个卷。
    骆时饶嘴角微勾,扣在裤袋外的四指微扬,中指在腿上。
    一嗒一嗒的点着。
    ***
    司机将后备箱打开,一箱箱牛皮纸盒扫满了箱子和后座。
    骆时饶捐赠的东西挺多,冬衣、设备、玩具、书本、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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