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聊了快一个多小时。
    南沁是舒仿从小到大带着玩儿的,两人间有点什么事儿,从来都是挑了天窗明说,有点不对劲儿从字里行间分分钟就能抓出猫腻。
    “现在在家啊,很无聊。”南沁打完这几个字,搁下手机扫了眼窗外,天淡淡的青了下来,暗暗淡淡的,她就窝在沙发里靠着手机屏幕散出的微弱灯光撑着亮。
    搁下手机,她光着脚踩到地板上,咚咚咚的跑过去开了安在墙上的灯。
    再转身时,鬼父神差的又轻手轻脚的跑到落地窗边,偷偷拉开一点帘子往对面看。
    黑漆漆的一片!
    她在慌神间,手机铃声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舒仿的大嗓门穿过太平洋,在她的屋子里炸开,巨响。
    “哎哎哎……干嘛呀,讲一半人哪里去啦?”
    南沁将手机伸的离耳朵远了点。
    论一个话痨在倾诉对象突然失神掉线后的应激反应,她可是从小体验到大的。
    习惯性的举着手机,让暴躁音消散一会儿,她才颤颤的将手机贴在耳边,解释道:“在这儿呢,我去开个灯。”
    对边好似楞了下,不清不淡的声音。
    “哦。”她道,叽叽咕咕的:“还以为和哪个野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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