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边了整个上半身,她抬头扭了扭酸涩的手臂道:“好了吧!”
“没有。”
头顶的男人拉着她的手,随后,拉练声轻响……
“还有没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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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折腾,再也耐不住心里的燥热的汹涌,推搡间,脸盆被踢的很远,水洒了出来,昏暗中南沁被抱起。
骆时饶双手称在她的两侧,沉声道:“没想碰你的,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了我了……”
夜色很是漆黑,万籁俱静间,东边平房后侧的屋子,喘声连动了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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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剧组开始撤离,工作人员在拆搭起来的盆架……
几个主演先下沙,骆洽蹦蹦跳跳的过来找南沁,只见助理拉着骆时饶的行李在外面等候,她咦了一声,问他:“我哥没起?”
正说着,门被打开,骆时饶换了一身衣服,背上裹着一人,睡的憨熟。
“咦?小沁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睡着啊?”她问。
谈头点起,看到她沉沉的趴在她背上,眼皮耷拉着,似是累极。
“咳……”骆时饶咳了几声,道:“还不是你和她胡闹晚了,别看了下山吧,她走不了路,我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