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朝上窜。
索性这个案子要说的话不多,两人先后把证据一摆,就退到边上站着了。
蒋瘸子跪在那,死硬着什么都不招,被毫无悬念的拖出去打板子了。
现在农家已经进入农忙了,城里的人却依旧是闲得无聊的时候,听说出了人命案子,不少人都跑来凑热闹围观。蒋瘸子被脱裤子按在雪地里打板子,一群人跟着叫好的。
打了板子,又上夹棍,闹腾了两三回,蒋瘸子是招了。
“三、三天前,我看完更正要回家的时候,在猫耳胡同,发现了一个被捆绑着的年轻人,当时我就好心把人带回了家。回到家才发现人死了,我不敢把死人的事情告诉别人,怕人误会。又、又贪图这人身上的衣裳,就把人剥光了。后来又挪到了更房,谎称是今日发现的。”
“满口胡言!”胡大人一拍惊堂木,“那你便说说,你是如何将人带回自家,又是如何从自家挪到了更房!”
“猫耳胡同离我家不远,我将人拖着便能回家了。带去更房时,是将尸首放在澡筒里,趁着夜深人静,偷用了邻家的驴车拉的。”
“呵,那就说说,你既然是为了救人,为何不大声呼喊,反而一个人行动不便的拖着另外一个人走了一路?”
“我看他衣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