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下去。可等案子了结了,看似劈断了阴谋,实则诡计的根脉还在地下,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抽枝发芽,那时候,是否如现在这般提早发现,那就不知道了。”
“……”皇帝的手还指着卢斯,但是卢斯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慢慢的,他的手放了下去,“非得太子吗?朕……朕不行吗?”
“陛下,您不喜欢男人啊。”
“荒唐!”皇帝放下去的手,又指着卢斯了。
卢斯看着皇帝,从地上站起来,坐回他刚才的位子上去,皇帝瞪了他两眼,可也没怎么样:“陛下稍安勿躁,您要是见过这位。您看这件事上牵涉的人。徐泽安,三十多了,虽然是刘长春的干儿子,但也因为这个被刘长春压了一辈子,刘长春只要是好好的,他就别想出头。可要是刘长春有个好歹,他怕是也活不久。他想用逍遥散,结果还失败了。”
皇帝摆摆手,他不太想听这些太监的这些污糟东西。
“安盛和安家老大能逃得毫无踪迹,老三和老四也能,可是他们没走。看似是被扔下了,但从两人的表现看,他们并非是一无所知的小人物。反而一举一动无不表现出自己怀揣着秘密,对比之下,老老实实的安从苒可就变成无辜之人了。”
这就是卢斯觉得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