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相,那转身就走。可你们咬紧了牙关隐瞒,这却反而容易让我们误会了。”
卢斯冷笑:“又或者,他们这就是故意让我们误会?”
“阿弥陀佛……”主持叹一声,总算是说话,“两位还请与老衲道内室来。”
这是终于肯说话了?
主持的内室也是很简陋的地方,一张窄床,一个书架,几个草编的,明显用了许多年的破蒲团。卢斯和冯铮各自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老和尚给他们倒了茶,叹了一声道:“出家人是不打诳语,但偶尔听来的流言蛮语,却也不该当成真话,随便乱传。”
老和尚这就是有些指责的意思了,卢斯笑眯眯当没听见,冯铮诚恳的与老和尚拱拱手:“大师,方才是我等唐突了,可是这真相,有时候就隐藏在小线索里,我等实在是不能放着线索当没看见。”
老和尚一叹,这也确实不能怪旁人,但也不能怪他自己不会说谎,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当和尚的怎么能说瞎话都不脸红呢?只能怪当初他怎么就那么凑巧的听到一耳朵了。
“前些日子,曾经路过的盐商,在本寺借宿……”
肃韦州虽然穷,但这里有一座很大的井盐盐矿,所以这里的盐倒是很便宜,而是也有得了盐引的盐商,到此地以粮换盐。这些粮